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陈伯钧于1926年底考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与罗瑞卿、程子华等同学,恽代英为军校总教官。1927年8月,他随武汉分校改编的教导团东下参加南昌起义未果,教导团全被张发奎缴械,他带8位同志设法脱身,参加第二十军独立团。9月,独立团改编为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1师第3团,参加了秋收起义。10月初,陈伯钧与游雪程、徐彦春奉毛主席之令,上井冈山做袁文才的改造工作。他在步云山集中训练袁文才的部队,毛主席也在这里边治疗脚伤,边指导训练。毛主席伤好后,派陈伯钧带一个班护送他去茶陵找红军主力,恰逢国民党军围攻茶陵城,红军主力南撤,毛主席身处险境。陈伯钧毅然提枪断后,掩护毛主席先走。

毛主席对陈伯钧的表现和才能非常信任,12月毛主席在井冈山龙江书院成立工农革命军教导队,任命陈伯钧任副队长兼党支部书记,叮嘱他好好读书。教导队是红军大学、抗日军政大学的前身,堪称人民军队所有军校之源,年仅17岁的陈伯钧便成了这所红色军校的领导人。教导队培养红军基层军官和赤卫队员,教导队学员不少后来成为人民军队的高级将领。毛主席对教导队非常关心,不仅亲自抽空给教导队上课,还经常听取陈伯钧的汇报,耐心细致地指导陈伯钧等人的工作。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教导队队长吕赤,是黄埔军校第四期学生,陈伯钧与他关系很好。陈伯钧有一支名为"曲尺"的手枪,这支枪的扳机有毛病,打不响。有天陈伯钧刚把扳机修好正要给队长演示,枪突然走火,正好击中日赤头部,吕队长当即身亡。陈伯钧立即被五花大绑,由谭政上报到毛主席处,毛主席说:"已经死了一个好同志了,再杀一个好同志抵命对革命也是无益。"最后,陈伯伪被拍手板一百记以作警诫。留下性命的陈伯钧,决心将生命献给革命事业,他在战场上奋勇冲锋陷阵,多次负伤。

1928年4月,陈伯钧从教导队调到第1团1营1连工作,7月在永新北乡作战时,左大腿被敌子弹击中,送回井冈山治疗。8月留在井冈山养伤的陈伯钧与张子清,在团长朱云卿、党代表何挺颖领导下,参加了指挥黄洋界保卫战,以红四军第31团一个营和第32团,就将湘敌吴尚的一个师击退。毛主席闻此捷报,欣然写下"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的传世名句。

1929年1月,红四军向赣南出击,陈伯钧留在井冈山养伤,并协助红五军工作,1月下旬被国民党军搜出,戴上脚镣手铐,押往古安监狱,关了5个多月,后被党组织营救出狱。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1930年初,红六军成立,陈伯钧任第一纵队参谋长,在水南一战,他率部猛打猛冲,全歼了号称"铁军"的敌唐云山旅。在追击中,不幸右腿负重伤。7月,红二十军在赣南成立,陈伯钧被任命为参谋长,10月,腿伤刚好的他指挥部队发起第九次攻打吉安的作战,攻克了吉安。在激战中,他再次负伤。毛主席让他暂时养伤读书,同时兼任红军学校第三分校学生总队政委,负责培训红军干部。

不久,陈伯钧被任命为红三军第7师师长,在第一次反"围剿"作战中,陈伯钧率第7师在毛主席指挥下,在龙冈打响了围歼张辉瓒的第一枪,与兄弟部队一起,全歼该师,活捉张辉瓒,受到了毛主席的嘉奖。1932年4月漳州之战中升任红十五军军长。宁都会议后,陈伯钧因忠实执行毛主席的主张,被免去红十五军军长职务。1933年1月,红五军团参谋长赵博生在浒湾战斗中牺牲,陈伯钧继任成为红五军团参谋长,随即协助军团长董振堂、政委朱瑞,先后取得黄陂战役、草台岗战役胜利,为第四次反"围剿"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获"红星勋章"。然而不久,左倾领导人在中央苏区大批"罗明路线",陈伯钧被扣上"小资产阶级观点及政治之错误认识",被免去红五军团参谋长之职,改任新成立的红13师师长。陈伯钧并不以为意,全身心投入到第五次反"围剿"作战之中。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五军团从中央红军长征开始,至与红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一直担任后卫,一路上抗击国民党军的疯狂追击,浴血奋战,被红军将士誉为啃不动的"铁屁股"。陈伯钧除在贵州境内一度受重伤入休养所之外,一直担任五军团的总指挥,其个人更是堪当"铁屁股"之美称。

对此,连颇为自负的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也不得不承认,五军团"享有只擅长于掩护战的名声……其实,他们也很善于进攻。1935年我亲眼看到,他们在贵州非常勇敢地、几乎毫无伤亡地攻下了贵州省军队防守的布满堡垒的山坡。"

1934年10月18日夜,陈伯钧率第13师从兴国曲利出发,开始长征。他身患疟疾,仍以顽强的意志率部掩护中央纵队行动,不久为总后卫,经多次激战,掩护主力冲破敌人三道封锁线。湘江之战中,13师在灌阳以北的隔壁山被敌人截断,后面敌人又追了上来。陈伯钧沉着指挥,令38团占领鲁坚西北高地,与敌对抗,在夹击中恶战数日,才掩护八军团顺利渡过湘江。他们转移时,刘伯承派人给陈伯钧带来陈云的信:"这是紧急关头,关系中国革命的命运,希望你们下最大决心,赶快拉过湘江。"12月1日,陈伯钧率13师和其他部队掉队人员在麻子渡过湘江。这时,13师收容的掉队人员比全师人数多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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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8日,中革军委电令八军团并入五军团,陈伯钧调回军团部,接替刘伯承,仍任五军团参谋长。1935年1月初,五军团到达遵义后,陈伯钧因腿伤加剧,只好开刀疗伤,入中央休养所,随军委四局行动。3月,中央红军三渡赤水时,陈伯钧伤未痊愈,即回五军团参加指挥后卫作战,在两河口、善人场之间作战,掩护大部队向西转移。

5月4日,陈伯钧和董振堂、李卓然率五军团,经一路搏杀,掩护主力部队到达金沙江畔。这时,中央红军军委纵队在皎平渡附近抢渡金沙江,毛主席、朱德等给五军团的任务是殿后护卫全军过江,如果被敌切断过不了江,就留在云南打游击。陈伯钧等奉命指挥五军团在石板江、龙郎河一线及坎凳东南山地构筑工事,阻止追敌万耀煌部。红三军团在洪门渡渡江不成,转到皎平渡来渡江;红一军团在龙街渡佯动任务完成后,也直趋皎平渡,五军团的掩护任务变得更加繁重。

正当红军渡江之际,国民党中央军的敢死队——万耀煌的第13师咬了上来,陈伯钧等指挥五军团,在禄劝县的石板河,予敌迎头痛击,打得万耀煌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筑垒与五军团对峙。等到一军团渡江完毕,五军团才于5月8日星夜冒雨急行军160里,安然渡江北上。过江第二天,陈伯钧在睡梦中接到军委电令,即率部出发,沿途不顾敌机扫射,赶到观音桥备战警戒,保卫中共中央在会理城郊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会理会议后,部队继续北进。陈伯钧等率部走在最后,掩护军委纵队顺利通过了彝民区、渡大渡河。

6月下旬,陈伯钧奉军委电令,亲率39团开赴达维、巴郎山接替红四方面军的警戒;翻过白雪皑皑的夹金山,到达维,继续北进。7月4日,陈伯钧抵达懋功,同四方面军的第九军会合。不久,奉命到红四方面军九军任参谋长。

1938年6、7月间,晋察冀边区连降大雨,陈庄一带水灾十分严重。陈伯钧率二分校积极开展救灾运动。全校师生为减少群众负担,自愿把一天三餐改为二餐,以黑豆做主食,挖野菜充饥,每人抽出一两个月的津贴救济灾民;还帮助群众修屋筑路,排水耕种,搞卫生大扫除,防止发生瘟疫。

9月27日拂晓,日伪军集中1500多人偷袭陈庄。陈伯钧率分校学员与敌在沙岭一线激战。29日,敌被我358旅、四分区5团、抗人二分校等部包围。在陈伯钧、邵式平和358旅旅长张宗逊的直接指挥下,全歼敌军于万寿岩。共缴获长短枪约400支,炮两门,重机枪3挺,轻机枪近10挺,俘伪军五六十人。10月中旬,在陈庄召开了祝捷大会。尔后,他率领干部、学员在敌后的河北陈庄、神南地区,边反日伪军"扫荡",边坚持办学。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11月上旬,完县和唐县的敌人乘虚向二分校新驻地葛公村逼近。陈伯钧在主力不在的情况下,从容应对,他派一大队前往北大悲,抽调军区教导团两个连协助阻敌,还指挥神南后方部队参战。他亲自上山观察,见敌人进通南北洪城,即下令所有留驻人员全部投入战斗,并逐次转移,节节抵抗,终于打破了敌人的进攻。

1940年5月,陈伯钧、舒同等率晋察冀根据地参加党的七大代表团赴延安,后因七大推迟召开,中央便决定全体代表留延安学习。陈伯钧暂留总政治部。7至9月,陈伯钧参加了毛主席主持的哲学研究会、战争研究会和总部的参谋工作讨论会。10月,他被分配到军政学院负责教育工作,参与"培养具有理论基础能允任师、旅等级宣传教育指导人才"。1941年11月21日,为了加强对高级军事干部的训练,中央军委决定将军政学院的三、四大队与抗大三分校组成军事学院。朱德为院长,叶剑英为副院长,陈伯钧任副教育长。

17岁的陈伯钧担任红色军校领导人,近20年再当校长,主席钦点

1942年5月初,日伪军对各抗日根据地发动空前规模的"大扫荡",陕甘宁边区形势也很紧张。正在党校学习的陈伯钧,由毛主席提名调任陕甘宁边区保安司令部担任军事指挥工作。1943年1月下旬,中央调陈伯钧任385旅副旅长。1945年4、5月,陈伯钧在延安参加党的七大。他在大会上发言,谈了游击战争的概念及其发展,以及对胜利转变的几个建议。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陈伯钧到延安任联防军副参谋长。

陈伯钧之所以在精英林立的人民军队中,被毛主席慧眼相中,选为抗日军政大学的领导人,确实是他长期的戎马生涯中,坚持一边打仗,一边读书,一边写书,成就了文武兼备、堪为人师的优秀品质,在众多的将星中脱颖而出。难怪毛主席曾在红一、二、四方面军大会师前夕,致信陈伯钧,对其军事才能大加赞许:"伯钧同志:闻你在六军,为红军庆得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