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美军轰炸机投“不爆炸的炸弹”,毛主席得知后拍案而起
为了加大压力,迫使我方接受其荒谬绝伦的提案,美军竟在实施空中“纹杀战”的同时,又投下了一些“不爆炸的炸弹”,从而在全球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1952年1月28日,寒风凛冽,夜幕低垂。朝鲜伊川东南的金谷里一片寂静,驻守在这里的志愿军第42军某部与当地居民已进入梦乡。
突然,“啪”一声枪响,撕裂了宁静的夜空。这是防空哨发出的警报信号。立刻,所有的灯光不见了,人们有秩序地走进防空设施。
不一会儿,“隆隆隆…”几架美军战斗轰炸机飞了过来,盘旋了几圈,竟没有扫射、也没有轰炸,又悄悄地飞走了。
善良的人们松了一口气,以为只是几架侦察机或运输机,没什么危险。殊不知,更大的灾难已经从天而降了。
天亮之后,一位起早拾柴的朝鲜老大爷从村里往山上走,忽然发现村头白皑皑的雪地上,爬着几只苍蝇。咦?冷得伸不出手来的冬天,怎么还有能飞能爬的苍蝇?这可是几十年从没看见过的怪事。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蹲在那里细看。
这时,一位志愿军战士挑着水桶来村头打水,见了老大爷打着招呼:“阿巴吉,大冷的天,看什么呢?

“哎,志愿军东木(同志),你来看看。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是什么呀?”那位战士闻声走了过来,顺着老大爷的手指一看,同样吃了一惊:“苍蝇里怪呀!阿巴吉,你们朝鲜的苍蝇不怕冷么?”
“哪能啊?”老大爷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全世界的苍蝇都一样,冬天是不出来的。只是美国鬼子来了,才有这等怪事。”
很快,消息传遍全村。人们匆忙拥出来看稀罕。穿白衣白裙阿妈妮,到处乱跑的孩子们、还有身背红十字药箱的志愿军卫生员。正在大家交口称奇之时,有人又在田野里,民宅旁发现了蚊子、跳蚤和小老鼠……有不少还是活蹦乱跳的。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紧接着,在龙沼洞、龙水洞外远地都发现了上述昆虫。此后,随着一架又一架不轰炸不扫射的美机飞过之后,在伊川、铁元、金化等地又飞来了一些冬天罕见的苍蝇、蚊子、跳蚤等这些令人厌恶的东西。
多项类似报告汇集到一起,引起了中朝军队领导人和医务人员的注意。经分析检查和化验发现昆虫地区,1952年1月下旬的日平均气温是零下5-6.7摄氏度,二月上旬的日平均气温是零下7. 2-9. 2摄氏度,而二月份的日平均最低气温则达到零下19-22.5摄氏度。这种气温完全不适宜昆虫生存,同时认定,这些东西都是在美机过后出现的,而且身上带有鼠疫、霍乱斑疹、伤寒等病菌……综合种种情况,得出一个结论:美军飞机投散的是带菌昆虫和带菌媒价物,换句说丧心病狂的侵略者为挽回败局、加重其谈判的法码,对中朝军民实施了灭绝人性的细菌战卫。

消息传到志愿军总部,从彭总到战士都感到震惊和愤慨。
善良而幼稚的干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位卫生科长凝虑重重地说:“不会吧?美国人深知细菌战的危害和罪恶程.变,他们还不至于出此下策吧!”
这话被彭德怀司令员知道了。他曾在一次干部会上严肃地指出:“我们这个同志的心肠太好了。要知道,他们的心肠黑得很。他们在朝鲜的残暴程度,超过了当年的侵华日军,是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事实正是如此。不久,在遍及朝鲜北部的四个道、十一个郡,甚至在中国东北的安东宽甸、临江和山东的青岛等地,都发现了美机投撒的“细菌弹”。
这是世界近代史上少有的罪恶行径。
细菌武器是违反人道主义、违反国际公法、大规模残害人类的武器。早在1925年6月17日,由40多个国家,包括美国在内签订的《日内瓦议定书》中明确规定禁止使用。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却置国际公法于不顾,保护和豢养了一批日本细菌战犯,利用他们秘密研究制造细菌武器,想不到此时竟在朝鲜战场上找到了“用武之地”。
还在1950年12月,不可一世的“联合国军”被入朝不久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打得屁滚尿流,从清川江向“三八线”以南狼狈逃窜的时候,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就打过细菌武器的主意,希望用它来挽救其败局。当时,布莱德雷召集空军参谋长范登堡、陆军参谋长柯林斯和海军作战部长谢尔曼等人一连开了几次会,研究使用细菌武器的问题。
“各位将军,朝鲜战况十分不妙,第8集团军正在崩溃,如此下去,对自由世界十分不利。我们准备采取一切手段阻挡住赤色中国的攻击,包括使用细菌作战。各位以为如何?”
“我看可以,细菌武器有效而便宜,能够大量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主席先生,请不要忘记,细菌武器伤人太多是国际公法禁用的。如果被外界得知,将使我们处于难堪的境地。”
“哎里不必担心。战争就是杀人的。只要能打胜仗,是不应顾及手段的。再说我们概不认账,上帝也没有办法。”
“好!此项议题通过。”
就这样,美军参联会批准了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的计划.只是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只在黄海道等地撒布过少量天花病毒,未造成大的危害。于是他们又决定在1951年底完成大规模投撒的准备工作,伺机而动。
机会终于来了,当双方停战谈判在第三项议程陷入僵局时,美军当局决定把他的“特种兵”——苍蝇、跳蚤派上阵来,幻想在中朝军队后方造成疫区,使其瘫痪,窒息前方作战力量,以增加对朝中方面的压力,左右板门店的谈判。
据调查,侵朝美军细菌战所使用的病菌、病毒有鼠疫杆菌、霍乱孤菌、伤寒和副伤寒杆菌、痢疾杆菌、产气炭膜杆菌、脑膜炎双球菌、脑炎滤过性病毒等十馀种。这些菌毒经过特殊培殖后,附在苍蝇、蚊子、跳蚤、蜘蛛等昆虫和老鼠,麻雀等小动物以及食品、棉花、传单等杂品上,制成细菌弹由飞机投掷。美军第5航空队,远东轰炸机指挥部的所有作战联队,海军陆战队等1航空联队,均执行过布撒细菌的任务。他们也深知这是惨无人道的犯罪行为,因此进行严格保密,禁止有关人员提及“细菌战”三个字。即使对执行任务的飞行员也只称“宣传弹”或“不爆炸的炸弹”。在投掷时,一般选在夜间或阴天,或是夹杂在其他轰炸任务中进行。其布撒的范围包括整个朝鲜北方,主要是朝鲜西北部平壤以北几条铁路干线的沿线重要城镇,水源,军民集中区,以及中朝接壤的沿海地带。从1月28日至3月31日的50多天里,他们撒布带有细菌的动物竟达804次之多,平均每天13. 33次。真可谓丧心病狂。

恶魔的黑手,严重威胁着朝中两国军民的生命安全。在朝鲜的历史上早已绝迹的鼠疫、霍乱等烈性传染病此时重又发生。其他传染病:回归热、天花、斑疹伤寒等也蔓延开了。2月20日至3月9日,朝鲜北方居民有13人被病菌染上了霍乱,9人死亡。平安南道安州郡一个600人的村子,2月25日至3月31日就有50多人感染上了鼠疫,其中36人死。同样,志愿军也难遭此劫难,仅在3月份,患鼠疫的就有16人,患脑膜炎和脑炎的有44人,患其他急性病症的有43人。几经抢救,仍有36名战士被夺走了生命。他们勇敢善战,面对敌人的弹雨枪林毫无惧色,不料却倒在卑鄙的敌人撒下的“苍蝇蚊子”之中……
善良的人们愤怒了!
1952年2月18日,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地驶过长安大街,驶向中南海。车内坐着中国人民解放军代总参谋长聂荣臻。他手里紧抓着一个公文包,眉头紧锁,心中火烧火燎。包内装着“美军在朝鲜实施细菌战”的各种材料、文件等等。他要向中央人民政府、中央军委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副主席紧急报告。
“哦!情况确实吗?”
“总参谋部接到报告后,当即派出专家前去详细调查。”聂荣臻说着把几份材料摆到桌上:“这是美军投撤的带菌昆虫照片和我们的化验结果。”
“卑鄙!无耻!杜鲁门被打得无法招架,竟然乞灵于这些害虫。”毛泽东拍案而起,大步走到窗前,胸脯一起一伏。
“主席。”周恩来也是愤怒至极,他跟过来建议着:“我们应该立即作出反应。”

毛泽东猛地转过身,目光炯炯:“恩来,这件事就由你负责处理。要打好政治仗,也要打好防疫仗,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我相信,全世界人民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
“好的。”
此后,中朝两国政府、军民和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开始了坚决有力的反细菌战的斗争。
2月22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外务相代表本国政府发表声明:揭露和抗议美军在朝鲜进行细菌战,呼吁全世界人民起来制止这种暴行,追究使用细菌武器的国际责任。
2月24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周恩来代表中国政府发表声明:完全支持朝鲜政府的正义主张。中国人民将和.全世界人民一道,为制止美国政府这一疯狂罪行而坚决斗争到底。
2月25日,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反对美国侵略委员会主席郭沫若致电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约里奥居里,控诉美国进行细菌战,呼吁世界和平组织行动起来,制止这种屠杀人民的罪行。同时中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和各界知名人士以及科学组织纷纷对美国侵略者使用细菌武器提出抗议。
3月8日。约里奥居里经过调查分析后,代表世界和平理事会发表声明,明确指同:“这是继用原子弹在几秒锺之内毁灭广岛和长崎的几十万人民那种同样穷凶极恶的罪行之后的又一罪行。”
3月}3日,中国沈阳市16万人举行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愤怒抗议美国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境内撒布细菌的罪行。全国的新闻舆论界紧密配合,发表了许多揭露美军细菌战的文章。随后,北京、青岛、乌鲁木齐等地群众也纷纷游行示威。
3月29日,世界和平理事会执行局在挪威首都奥斯陆开会。中国代表郭沫若应邀参加,并在会上就美国对朝中两国人民进行的细菌战作了详细报告。两天后,会议通过了《反对细菌战告全世界男女书》,号召人们“采取强有力的行动,把那些使用最卑鄙醒嫂、最骇人听闻的武器的罪犯们,几作为罪犯归案法办。

与此同时,世界工会联合会、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国际学生联合会等国际性组织都先后发表声明,坚决抗议美国实施罪恶的细菌战。从亚洲、西欧东欧一直到南美洲和美国国内,爱好和平的人们都开展了罢工、罢课、游行、集会等各种活动,愤怒声讨华盛顿政府进行细菌战的罪行。当“联合国军”司令,指挥细菌战的美国将军李奇微到设在法国的北约总部任职时,成千上万巴黎人走上街头,公开反对李奇微来法国,示威牌子上醒目地写着:“细菌战将军李奇微滚回去!”
在一片怒潮般的抗议、控诉与声讨中,美国的政客和军人们惶恐不安。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自己的罪行的。沉默了十几天之后,直到3月4日才由国务卿艾奇逊发表一了一个声明,公然抵赖说:“我愿意坦白地、毫不含糊地声明:这些指责是完全不真实的;联合国军过去没有进行过现在也没有进行任何种类的细菌战……”
为了向世人彻底揭露美国细菌战罪行真相,以事实戳穿艾奇逊等人的无耻狡辩。由中国红十字总会、各人民团体、各民主党派、基督教界的代表以及有关科学家70'馀人组成的“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在团长李德全、副团长廖承志、陈其瑗带领下,于3月中旬至4月上旬,分赴朝鲜和中国东北地区实地调查。同年3月至8月,中朝两国政府又先后接受子由奥地利、意大利、英国、法国、中国、比利时、巴西等人国著名法学家组成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和由瑞典、法国甲英国、意大利、巴西、苏联、中国等国家的著名科学家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前来现地调查。
他们走访村民、观察“细菌弹件残体、在显微镜下化验昆虫标本……收集了大量证据,写成报告公布于世,有力地揭露了美国当局的丑恶嘴脸。他们在调查报告中指出:“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其中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委员会是经过逻辑的步骤而后达到这些结论的。这种遭各国人民一致谴责的灭绝人性的手段,竟见诸施用,此为本委员会的委员们过去所不易置信;现在本委员会迫于事实,必须下这些结论。”

在此期间,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反对美国侵略委员会(简称抗美援朝总会)还在首都北京和沈阳等地举办了美军实施细菌战的实物、图片展览,更加激起了人民群众对侵略者的刻骨仇恨。富有戏剧性的是:一些执行过空投细菌弹任务的美国飞行员被我军击落后跳伞被俘,经过政策和良知的感召,供认了参与细菌战的经过。其中,小安德烈爱文斯上校、瓦克马胡林上校等人职务较高,有的还在美国空军参谋长办公室任过职,了解美军当局的决策情况。1952年5月上旬至1953年11月下旬,中国新华社陆续公布了凯尼斯伊纳克、小安德烈爱文斯、弗兰克许威布尔等25名美国被俘飞行员关于美军在朝鲜和中国东北进行细菌战的供词和自责、反战的公开信。
这一来,使美国政府陷于更加狼狈不堪的被动境地。
手段的卑劣反映了目的的卑劣。然而,不管是美国的飞机大炮,还是“不爆炸的炸弹”—细菌武器,在众志成城、为正义而战的中朝军民面前都将一败涂地。